
据《每日野兽报》网站12月2日报道,美国副总统在为美军袭击加勒比海所谓“毒船”辩护时,声称整个西半球都在美国管辖之下。当地时间12月2日,美国《每日野兽报》网站报道截图,万斯在社交媒体平台上发布消息称,美国军方近日对22艘疑似“毒品输出船”进行了袭击。万斯在12月2日的帖子中表示,美国的军事管辖范围包括整个北美、南美及周边海域。据报道,万斯的上述帖子是对共和党参议员埃里克·施密特另一则帖子的回应。 《华盛顿邮报》爆料,9月2日美国导弹袭击一艘“毒品运输船”时,美国国防部长赫格塞斯下令右派“杀死所有人”。在发动第二轮攻击后,船上仍有一些人幸存。施密特在文章中表示,相关爆料是对赫格斯塞斯的诽谤。争议爆发后,赫格斯声称《华盛顿邮报》的报道是“假新闻”,然后将当天行动的责任转嫁给了美国特种作战司令部司令弗兰克·布拉德利。白宫新闻秘书莱维特12月1日在记者会上承认,美军9月2日对加勒比海“毒船”幸存者进行了第二次袭击。 延伸阅读:万斯讲话后,欧洲最高外交官在现场大喊大叫。当地时间2月16日,慕尼黑安全会议(Munich Security Conference)主席克里斯托夫·霍伊斯根(Christoph Heusgen)在慕尼黑安全会议上发表告别演说,声音哽咽,眼里充满泪水。 “让我说完,这有点难了。”突然,他的声音颤抖起来,哽咽了。随即传来一阵不安的声音现场,一些参与者似乎僵住了。当地时间2月16日,霍伊斯根在慕尼黑安理会发表演讲。他的讲话充满感情。如此情绪化的表现,似乎不属于慕尼黑安理会这样充满残酷博弈的国际场合,让它出自一位经验丰富的高级外交官之手吧。来到这里的人们习惯于看到彼此脸上带着恼人而迷人的“职业微笑”。多年来,外交部长和外交官与霍伊斯根会面,很快就感受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许多人形容这一时刻“令人起鸡皮疙瘩”。慕尼黑安理会的基石 慕尼黑安理会由冯·克莱斯特于1963年创立,现已发展成为世界上最重要的安全政策平台之一。纳粹掌权时,冯·克莱斯特本人冒着生命危险参加了德国反抗希特勒的活动,是冯·施陶周围著名组织的成员芬伯格。据说,在1944年的一次暗杀阴谋中,他甚至直接向希特勒投掷炸药。由于这段历史,他被认为是德国安全政策的道德权威。二、战后,西德被盟军接管并进行“再教育”。冯·克莱斯特成为坚定的跨大西洋主义者,相信在战争破坏后有必要加强德国、美国及其欧洲伙伴之间的关系。他发起了防务会议,该会议最初关注西方军队,旨在规范北约内部的防务问题。慕尼黑被选为活动举办地并非偶然,因为它具有浓郁的时代气息。冷战期间,拜仁是西方防线的前线国家,因此在安全政策方面被认为特别敏感。首都慕尼黑位于东西德交界处,靠近东德和捷克斯洛伐克边境ia,是美国和北约军队的基地,具有重要的战略意义。这一切使得这个地方非常具有象征意义。在拜仁居住期间,克莱斯特与当地政军精英建立了良好的联系,他选择了氛围低调、能为各方代表进行保密讨论提供有利条件的拜仁皇宫酒店。自1963年以来,拜仁皇宫酒店一直是慕尼黑会议的传统聚会场所。随着德国统一和冷战结束,慕尼黑会议逐渐成为欧洲安全架构中架起对抗与对话桥梁的象征。它开始汇聚世界各地的政界、商界和学术界代表,成为集中反映世界秩序和地缘政治相关冲突和危机的场所。 2007年,俄罗斯总统普京在讲话中指责西方无视俄罗斯利益并追求扩张。然而,冯·克莱斯特所确立的“即使在危机时期也要促进对话”的理念至今仍然是慕尼黑议会的基石,霍伊斯根继承并进一步发展了这一传统。霍伊斯根1955年出生于德国杜塞尔多夫。1980年开始其外交生涯,担任德国总理默克尔的外交政策顾问。他被认为是默克尔乌克兰和俄罗斯政策的设计师。在整个欧洲,从巴黎到布鲁塞尔,他在制定欧洲安全和国防政策方面发挥了决定性作用。后来,在纽约常驻联合国代表团,他因在叙利亚决议的激烈辩论中代表德国发声而闻名。 2022年,霍伊斯根接管了慕尼黑安理会的管理权。欧洲安全政策自主权和维护西方世界秩序问题是他任期内的指导原则。 2月14日,M慕尼黑安全会议主席克里斯托夫·霍伊斯根在慕尼黑安全会议开幕式上致辞。新华社记者高静摄。这一时期,恰逢乌克兰危机全面升级、欧洲不确定性增加。此后,慕尼黑发生了一系列重大冲突。 2022年2月24日俄罗斯发起“特别军事行动”前不久,拉夫罗夫在出席会议时发现自己处于守势。西方外长,特别是德国外长贝尔伯格和美国国务卿布林肯指责俄罗斯侵略性和破坏性,拉夫罗夫则谈到西方歇斯底里和北约对俄罗斯的包围。现场气氛肃穆,这也是拉夫罗夫最后一次出现在慕尼黑。此后,俄罗斯政府代表与安理会保持距离。此后,慕尼黑安理会不断加强成为西方的盟友,成为团结的舞台,但团结的背后是欧洲对自身防御能力的不确定性。 2023年,波兰领土遭受导弹袭击,暴露了欧洲安全的崩溃。此后,有关欧洲防务倡议的讨论一直是慕尼黑安理会的热门话题。 2024年,以色列国防部长还因加沙问题面临欧洲国家的尖锐批评。乌云笼罩着城市。当霍伊斯根最后一次出现在这场揭幕会议上时,对未来的严重担忧笼罩着这座城市。在演讲前几个小时,副总统万斯发表了一场演讲,许多专业人士认为这是对欧洲的一记警钟。万斯代表了即将上任的美国政府的新方针,即越来越关注国家利益,并对美国几十年来承担的国际责任提出质疑。他讨论了优先考虑政治稳定并对美国未来履行其欧洲安全政策义务的程度持开放态度。与此同时,特朗普放弃欧洲,开始与普京进行谈判。此前,《华盛顿邮报》报道称,白宫正在讨论减少美国在德国驻军的计划。事实上,早在2020年,特朗普就宣布从德国调走1.2万名美军士兵,当时的默克尔政府认为这是对德国的侮辱,也是对欧洲安全的威胁。尽管美国在拜登领导下改变了计划,但欧洲内部对美国政策变化的担忧。尤其是对德国来说。由于二战后的国际秩序,德国国防军只能维持很小的规模,国防严重依赖美国的驻军。此外,德国还是美国在欧洲业务的物流枢纽,非洲和中东。拉姆施泰因和美国陆军驻军格拉芬沃尔等基地对于部队部署和补给路线至关重要。因此,美军的存在就像是西方盟友团结的一个缩影。退出不仅意味着美国可能背弃承诺,也意味着与西方盟友产生严重裂痕。副总统万斯在慕尼黑安全会议上发表讲话。与德国相比,东欧更加朴实无华。波兰和三个波罗的海国家将驻扎在德国的美军视为北约东翼的支柱。减兵令人们质疑,一旦战争爆发,北约是否有能力快速、足够数量地做出反应。此外,北约一直有所谓的“两级安全”。第一层次是以德、法为主的原西方国家,第二层次是以德国、法国为主的东欧国家。后来加入。万斯的讲话最初引发了东欧国家的强烈反对。 《法兰克福汇报》援引立陶宛外长兰茨贝里斯的话说:“我们不再抱有幻想。欧洲的安全始于维尔纽斯,而不是柏林。”然而,在欧盟主要国家中,美国路线可能出现的变化不仅引发担忧,也遭遇德法推动欧洲战略自主路线的决心。万斯的讲话一出,忙于大选最后冲刺的德国总理肖尔茨迅速改变日程,在大选电视辩论后的第二天飞往巴黎。 2019年,法国总统马克龙批评北约“脑死亡”。此时万斯的演讲将《世界报》评价为“欧洲的雷管”。德国国防部长皮斯托利斯也在现场发表讲话,表情严肃。出场后他立即强调欧洲不能再相信美国“会在紧急情况下为我们解决所有问题”。基督教民主联盟高级成员诺伯特·罗特根也认为,这次讲话是“紧急提醒”,欧洲自己的防务联盟必须迅速发展。信任的崩溃能让霍伊斯根这个职业外交官失控当场哭泣,这绝对不是一个理性的命题。几十年来,霍伊斯根亲自深入参与了西方盟国伙伴关系,这一伙伴关系经历了冷战、德国统一和北约扩张。他还直接参与巩固欧洲安全政策基础的谈判,并与美国进行密切协调。合作组织曾经是他这一代人和平与稳定的保证,但现在却摇摇欲坠。豪斯根与美国的密切联系也是众所周知的。在担任默克尔外交政策顾问期间,他建立了与赖斯、沙利文等美国高级官员建立互信关系。特朗普总统第一任期内首次与西方盟友关系受到严重损害,对霍伊斯根的工作造成严峻考验。如今,仅仅几年过去,艰难岁月又愈演愈烈,欧洲仍深陷俄乌战争的阴影之中。也许比伴侣的分离更痛苦的是一生信任的破坏。慕尼黑会议不仅仅是霍伊斯根的职业简历。在他的前任伊兴加尔的领导下,慕尼黑成为西方盟友团结的象征。霍伊斯根还继承了始终相信对话和凝聚力是欧洲安全核心的传统。现在他即将卸任,该命令面临严重失信。经过一生的努力,他从未得到他曾经相信的回报。如此强烈的情绪反应并非豪斯根独有。格尔男子广播电台评论称,“霍伊斯根的眼泪终于暴露了欧洲面对跨大西洋关系的不确定性时缺乏发言权”。多家媒体评论员还写道,这“象征性地结束了欧洲对跨大西洋可预测性的信任”。 “曾经的细微差别现在变成了对重大突破的恐惧。”美国并非没有努力“寻找补偿”。美国前驻德国大使埃默森在会议间隙表示:“跨大西洋合作之所以经受住了危机,是因为它基于共同的价值观。这次也一样。” 《纽约时报》还强调,美国的选举周期往往是暂时的,与西方盟友的经济联系和情报合作仍然完好无损。 2023年,在谈及欧洲共同防御时,霍伊斯根首次提出“欧洲不是‘可有可无’,而是‘必须有’”。当他离开办公室时ce,他再次强调了这一点。针对万斯的讲话,肖尔茨还指出,过去三年,德国对乌克兰的援助虽然在总价值上仅次于美国,但占德国GDP的比重却是美国的好几倍。欧美之间原有的基本共识正在消失,利益冲突以非常直接的方式表达出来。它发现未来欧洲将在很大程度上承担自身安全的责任。它将度过一段艰难的时期。无论是对于欧洲本身,还是对于世界秩序,战略独立都已近在眼前。不是“有它就好”,而是“有它必要”,其性质发生了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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